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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老爷子的左手将右手从半空中拽下,气冲冲地走出前厅。

司奶奶摇头,眼中含着泪:“城儿,你爷爷的更年期真是越发严重了,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。”

司晋城看着碗里的八宝喜乐粥,吩咐道:“管家,以后把治疗抑郁的药放进爷爷的饭里。”

管家赶忙上前应了一声。

司老太爷自从儿子儿媳相继去世后,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喜怒无常,还总是做出奇怪的举动。

阮香香瞅着窗外,老爷子健步远去的背影,小声道:“他确实病了,但根本问题不在心,而是虫!”

昨晚光线不好,再加上初来乍到心理紧张,阮香香没敢盯着司老太爷看。

方才老爷子出门的刹那,借着晨曦的光,阮香香发现他面色不是红润,而是红紫。

唇色也不对,闪着诡异的粉。

这种种迹象表明司老太爷中了蛊。

青春蛊,是一种虫。

“青春蛊?”司奶奶震惊。

“对,青春蛊在战国时期是贵族延年益寿的药方,”阮香香解释:“子蛊在老年人体内,母蛊一般养于年轻力壮之人。”

“中蛊者,前三年身体健康像个年轻小伙子似的;中间三年,身体依然矫健,但喜怒无常,很多行为不受自己控制;等到最后一年蛊虫入脑,他们会变成任人摆布的木偶。”

“却比木偶惨,中蛊者有自己的意识。”

“呀!”司奶奶捏着佛珠,尖叫一声。

回忆刚刚丈夫想打自己,又没有下手的举动,再联想一下当时老头子的眼神,她犹豫道:“我家老头子是不是已经到最后一年了?”

阮香香沉重地点了下头,据表现来看是的。

司奶奶悲切的问:“可还有救?”

不等阮香香回答,司晋城冷哼一声:“我爷爷身体好的很,中蛊?哼,不要拿那些欺骗三岁小孩的把戏来这里圈钱。”

“我解蛊不要钱。”阮香香着急喊道,治病她还从来没计较过钱。

司晋城不相信的看向窗外,一只乌鸦飞过,如果爷爷看到肯定会以为不详,但他司晋城是个唯物主义者,乌鸦和喜鹊没有区别。

司奶奶教训孙子道:“你还小不知道,京都的医学世家阮氏最早扬名是因为解蛊,这世上就没有他们家族解不开的蛊。蛊虫是真实存在的。”

司晋城蹙眉看着眼中露出笑意的阮香香。

“你也姓阮,你的娘家在京都?”司奶奶转动佛珠问。

“不,不。”阮香香赶紧澄清:“我爸爸妈妈就是普通的商人,做的是旧楼改新楼的生意,我虽然姓阮,但与京都阮氏没有半分关系,谁也不认识谁。”

司奶奶没有应声,但她的表情显示,她已经明白了。

手中的佛珠仍在不紧不慢的轮转,司奶奶默默制定出了两套方案。

“这蛊好解么?”她以退为进,先说出了第一套方案。

倘若阮香香说不会解,她便立马派人把京都的阮氏请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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